牛麗君朗誦
“人的幸福不在于自由,而在于對一個責任的承擔”。
“責任”一詞道出了圣-埃克蘇佩里文學的真相。我總是將滿懷熱情的凌子與法國飛行員、作家??颂K佩里相比,因為路上的凌子與飛行的他考慮的問題是一樣的。
埃克蘇佩里說:“我不抱怨。三天來,我走了很多路,口干舌燥,在沙漠里尋找行蹤,把露水當作希望。我力圖找到我的同類,我忘了他們住在地球上什么地方,這才是活著的人的憂慮。我不能不認為它比我在晚上找到一家音樂廳要重要得多?!?/span>
凌子說:“當我開心時、幸福時、孤獨時、寂寞時,均會抬頭看看遠方的山,路旁金黃的稻,地里七八十歲佝僂著腰仍鋤草的老人”,??颂K佩里總是選擇遠方為目標,不惜最后消失在茫茫夜空,至今人們都在等待他的歸來。他的《人類的大地》《夜航》為人們留下懷念的話題。
正如瑪佳·德斯特朗所說:“尼采與紀德設計了一種道德,用激揚優(yōu)美的文章宣揚,唯有圣??颂K佩里在危險與充實的人生中身體力行?!?/span>
我們總想著遠方有詩意。旅行一直是人類文明重要的一部分,以往交通不便,道路有險阻,關(guān)山重重,行旅留下詩文就成了理所當然的事。
徐霞客留下60萬字的《徐霞客游記》,成為人們津津樂道的旅行指南;沈復的《浮生六記》也講述了羈旅的艱難與哀嘆,成為我們對詩意遠方的一幀清醒提醒。
我想凌子也是單純地走路,如同前面撰文寫得凌子行走的意義所言:“對凌子而言,最好的旅行只能發(fā)生在‘凌子的世界’里,那里永遠是一個為夢想所充溢的世界。理想的五彩斑斕和行動的砥礪前行,才是凌子行走的意義?!?/span>
凌子除了一步步接近心中的夢想外,還有就是堅持撰寫途中的所見所聞、感受,即使旅途勞頓,也要簡單記錄一個摘要的文字,等回到家里也能根據(jù)這珍貴的途中記錄,寫出感人的書籍。
所以,還需要以遠方為念。
每當我從校友群里看到凌子抵達某地的通知,便心生歡喜,并默默地為遠方的凌子祝福下一段旅程平安,并收獲日豐。
如掛念家人和兄弟般,我對凌子的旅行充滿牽掛和念想。
廣西師兄顏友專程趕到都勻陪走凌子
吳鈞寫于合肥
2022.9.19
責任編輯:孫暢,審校:千然
【作者吳鈞簡介】
吳鈞,1957年12月29日生,1983年畢業(yè)于河北地質(zhì)學院(現(xiàn)河北地質(zhì)大學)地質(zhì)經(jīng)濟專業(yè)獲學士學位。畢業(yè)后分配到甘肅地質(zhì)局區(qū)調(diào)隊,1985年調(diào)動到地礦部石油海洋局經(jīng)濟研究室工作,曾在中國新星石油公司工作數(shù)年,2018年退休。
平時喜歡讀書,現(xiàn)在依舊準時準點去圖書館閱讀和寫作。堅持長跑鍛煉,2001年參加鐵人三項比賽,開始長跑。自2003年參加上海馬拉松比賽起,至今已完成接近160個全馬比賽,酷愛挑戰(zhàn)自然,完成十幾個越野100公里及鐵人三項比賽。在比賽之余撰寫文章,曾獲2014年北京馬拉松比賽十年征文一等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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